一言以蔽之,你可以简单粗暴地称它为兴奋剂。
事实上,电竞选手磕Adderall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事,它的药效和电子竞技运动的相性极合,尤其是FPS这类极度强调瞬时反应力,需要时刻高度集中的游戏。本身又处于灰色地带,偷偷摸摸来上两颗,也没人会上纲上线。于是,Adderall成了电竞圈许多选手“公开的秘密”。
前不久,TSM战队Apex分部的职业选手在直播中怒斥选手中滥用药物的情况,并声称:“如果他们不嗑药,打的狗屎不如。”
勇夺TI8、TI9两连冠的《Dota2》传奇战队OG,也于2020年被独联体赛区教练“Ahilles”指控“用Adderall来获取赛场优势”,在此之前,他们就曾身陷过兴奋剂丑闻。
而这种情况甚至辐射到了直播圈,为了在直播中打出更亮眼的表现,吸引观众订阅,许多主播也嗑上了兴奋剂,这其中就包括知名主播Shroud,他在直播中坦诚自己“吃过几次”Adderall,并且用药之后集中力似乎确实有了不小的提升,这也为他下播后研究新版本提供了很大帮助。
极具争议的问题:聪明药有用吗?
虽然Adderall对ADHD患者是一味良药,但对心智健康,仅将它用于提升身体机能的人们来说却是毒物。据科学研究显示,大剂量的Adderall服用会造成使用者的焦虑、头痛、食欲不振、恐慌等副作用,并伴随着极高的成瘾和依赖性,在某些情况下,医生们甚至将Adderall和毒品挂钩。
最重要的是,目前没有真正的研究证明这种药物可以改善游戏表现。根据美国成瘾中心的说法,“聪明药”并不能提高电竞专业比赛中的重要技术,如认知能力、决策能力和沟通能力。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副主席杨扬
正如Murphy所说,你仍然需要具备赛场上所需的技术,而“聪明药”似乎只会提供微小的竞争优势,帮助玩家更好地去集中精力。如果一位玩家想要使用像“聪明药”这样的药物来获得轻微的优势,那么他们就面临着滥用这种物质的风险。而副作用可以从晚上难以入睡等轻微问题到更危险的后果,如偏执症和幻觉等。当涉及到滥用和上瘾之后,这种药物被认为是高风险的,这使得希望使用它来获得竞争优势的玩家将会面临着陷入无法逃脱的风险。
话说回来,Adderall即使有效,充其量也就是个Buff,并非外挂。如果选手打的本就像一坨翔,那么再大剂量的兴奋剂也无济于事。更不用说电子竞技这项运动又相对特殊,有时玩家对游戏版本的理解,战场局势的判断要比瞬时反应重要得多,而这些能力则要通过大量的练习和赛场经验得来,并非几片特效药就能融会贯通。
尽管Adderall的效用在电子竞技领域尚未被证实,但它在圈里的性质已经公认无疑,更何况这类精神药物的名字也白纸黑字出现在了兴奋剂名单上。因此,它绝不应该,也不允许出现在公平性第一的竞技场上。
怎么防范兴奋剂?
目前,兴奋剂问题已经走上了台前,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副主席杨扬在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表示,新兴的电竞运动虽然给人感觉有别于传统意义上的体育运动,但同样面临兴奋剂问题困扰,应该尽快展开反兴奋剂工作以保护运动员身心健康、维护电竞运动的纯洁性。
同时, 杨扬还透露,《条例》的修订工作即将开始,届时可能会在其中加入针对电竞运动的反兴奋剂相关要求。
按照以往WADA在传统体育赛事上的规定, “受监管的运动员必须接受赛内或赛外的检测;提供行踪信息以便随时进行赛外测试;如果12个月内缺席三次赛外检测将构成可以被制裁的犯罪行为;被授权的反兴奋剂检测机构应随时向WADA提供监测计划及样本检测分析。”
这种模式能在很大程度上杜绝兴奋剂的使用, 当然电子竞技和传统体育项目有着很大的不同,10万美元奖池对于很多赛事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了,而WADA的检测费用相当高昂,据说ESL每年在药检上花费约4万美元。已经占到了奖池的一大部分。对于财力不足的小型赛事主办方来说,这是一份不小的开支。
不过, 随着电子竞技赛事的入亚、入奥,这项运动的药检等各方面内容都势必会更加规范化,制度化。凭心而论,我并不指望兴奋剂滥用的现状能在两三年内就有所改善,但至少有人在努力,这就够了。
内容参考:新华社 游民星空
另外我们也诚聘电竞小记者加入我们:
1、无论您是否毕业,均可联系我们成为我们的电竞小记者;
2、只要热衷中国电竞产业发展、喜爱电竞均可,尤其是对自己文字表达能力有信心的小伙伴可以大胆来尝试。
我们将提供给您:
1、一定的薪资和稿费;
2、接触、采访业内大咖、明星的机会;
3、参加、参访国内外大型赛事的机会;
4、专业的编辑、记者辅导,并在合适的条件下优先录用成为正式编辑;
5、灵活的工作时间、宽松的工作氛围。可选择在家办公或来办公室一起办公。返回搜狐,查看更多